鄒家村便不再只是被乾淨、進步的文明遺忘的地方,在這種觀看家鄉的視角,它既是與自己家鄉的對話,也是與自我的對話,甚至經由影像的技術,難得地將生者與死者重新聯繫起來。
鄒家村便不再只是被乾淨、進步的文明遺忘的地方,在這種觀看家鄉的視角,它既是與自己家鄉的對話,也是與自我的對話,甚至經由影像的技術,難得地將生者與死者重新聯繫起來。
當我們問道,對於臺灣觀眾想要理解中國紀錄片這件事,會不會因為難以親近中國的歷史脈絡,在理解上已經先形成了某種高度的門檻?林木材認為對觀眾而言,面對中國這個國家他們「抱持的是什麼樣的態度」,其實更是重點。
沒有觀眾——於創作而言,可以說是自由;於作品而言,卻是落腳點的缺失。
我想到,不論是工作者在中國現實體制內的掙扎,抑或是一部獨立作品終於問世,獲得青睞,走向國際影展,製片或是策展團隊,一路走來,如此艱難,卻也是如此珍貴。